温暖的水温唤醒了沈睡中的意识,涵亭早已忘记了自己在何时入睡,她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被凌辱了,而且凌辱她的男人不止一个。在这些男人面前,空有着美貌智慧的她只能无助地逆来顺受,任由一众男人一而再的玷污自己的身子。
之前的种种记忆逐渐重组了绝色才女的思维,让她记起了自己在如何满足了几个男人后倦极睡去,更是一而再得高潮、又高潮……
事到如今,她无法想像自己究竟是任人凌辱、还是欲拒还迎地享受着那熟悉的快感泉源?无可否认的是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甜美滋味让她对现实感到混淆,更无法想像沈浸在性爱中的自己日后将演变成何模样?而当令她又爱又恨的感觉再度袭来时,赖璇滢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王宇将怀中的绝色抱入温暖的池水中细细的拥抱着,将绝色才女涵亭的那身「异味」清洗干净。眼前的绝色才女有着颠倒众生的魅力,那白皙光滑的玉肌以及无比诱人的曲缐,是天下间众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恩宠。
当然,只要调教得宜,那自己身边不仅多了个奴隶,还将多了一位有着天下才女之称的私宠。而他——王宇,终于成功了。
他实现了天下众多权贵所无法完成的美梦,艳绝天下的才女成了他的女奴,而他正为了清除佳人心中那道影子而努力着,届时他将成为除洪龙外第二位拥有涵亭以及前者众多妻妾的拥有人。
经过这些天来的调教,王宇熟练地找寻着隐藏的敏感带,在禁区盘绕之馀四处爱抚着敏感的裸体。在涵亭无从抗拒下,他在温热的池水中分开了佳人修长的玉腿,食中二指轻轻的触碰着充血已久的阴蒂,亵玩着已经沦为「掌中之物」的绝代佳人。
「如此绝色,也难怪世间许多权贵无法忘怀,如此迷人的肉体哪怕玩上多少遍也不会觉得厌倦。」王宇边说边坐的抚摸着雪白的玉颈,而绝色才女无奈且羞惭的悽楚模样,是他最爱看的表情。
能欣赏这名天子绝色的才女淫态毕露的丑态,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他相信只要多付出一点时间、多些努力,迟早自己即能独佔「涵亭」的身心。
浴室的缠绵,再加上温水的洗涤下使得绷紧的神经逐渐舒缓,全身暖洋洋的犹如温驯小猫的蜷伏在王宇怀中,享受着高潮的馀韵。王宇轻若无骨的爱抚犹如羽毛般轻轻地撩动着涵亭的裸体,让绝色才女心神皆醉,任由王宇肆虐着自己的身子,随着水流洗去疲惫的身心。
「舒服吗?」王宇的男人气息随着声音传入敏感耳际,感觉耳朵怪痒的。
「嗯。」涵亭温柔的低应着。任由心思迷惘的自己被王宇这个恶魔佔着便宜,眷恋着暴风雨后的片刻温馨。
美人沐浴的无限春光在王宇的心灵手巧下,再度滋润了绝色才女。此刻身为性奴的涵亭正殷勤服侍着「主人」沐浴,纤纤玉手紧紧环抱着王宇胸肌的她,以丰满迷人的玉乳反覆摩擦着王宇的背嵴。之后,再以温热的小舌为主人熟悉的进行口交,引导着主人出精,更在王宇的注目下将腥味难闻的阳精尽数吞入喉内,履行着性奴所应尽的义务。
接着食髓知味的涵亭继续在温热的水池中表演着自我取悦的龌龊节目供主人娱兴,这一切都是王宇这位主人「循循善诱」的成果。
「看来嫣然现在已经是乐在其中了?」
涵亭不情愿的轻点臻首,珠泪欲滴的承受着王宇一而再的羞辱。
「刚开始虽然说是强上了你,但大名鼎鼎的涵亭小姐一旦黏上了男人,还不是乐得淫水直流,求着男人好好享用你的身子。你说之前是不是在大梁故作矜持,让信陵君及魏王等一众才俊以为你是贞节烈女?」
王宇得意的笑着。他笑得倡狂、自然,这刻他涌现了难以掩饰的自豪,以及征服涵亭的快意。
涵亭肩膀抖了抖,没有说话。她自然明白王宇所说不实,可是人为砧板、她为鱼肉,事到如今,自己连抗议都显得无力。
「你想,如果事后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洪龙发现自己的娇妻居然变得如此淫荡,甚至不止一次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说他会怎么看心目中纯洁无瑕的涵亭?就算项将军不计较戴绿帽,那邬家呢?你还有脸回去面对乌廷芳、甚至你闺中密友吗?」
王宇每说一句,涵亭脸色越见苍白。残酷的言语字字锥心,刺得她难受至极,偏偏她不得不承认王宇所说的皆是事实。
王宇勐然抱紧涵亭的赤裸娇躯,与这位国色天香的才女对视,继续说道:「我现在放了你,让你离开,让你回去邬家、又或是带你去找你的老情人、好丈夫,让你亲口的告诉他、更让他知道……这阵子你受了多少羞辱、变得如何淫荡饥渴,甚至和男人通姦、乳交,做那伤风败俗之事……你让他如何原谅你这淫娃荡妇……」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涵亭痛苦地咬着下唇,心痛得无法言语。
她自觉无颜留在夫君洪龙身边,但沦为王宇的性奴,以卑贱的身子完成主人的要求,满足他的慾望、享受前所未闻……疯狂却又放纵的性爱体验,让她沈沦……如今更是错恨难返!
王宇佯装叹息,无奈地说道:「既然无法让涵亭小姐真心从我,我还是把你送回邬家算了。」
痛定思痛,终于下定了决心的涵亭看着宛如恶魔的眼前人,前所未有的无力。无论是学富五车的才女,还是有着国色天香之姿、武艺智谋非凡的赖璇滢,她终究摆脱不了男强女弱的事实。
她既恨王宇,可是却无法离开他。自己已经不再纯洁了,更不能成为洪龙宠爱的娇妻、享受在邬家的日子。况且除了眼前佔有自己身子无数次的恶魔,她还能去哪?又该何去何从?
她真的累了,也厌倦了无力的抵抗生活,也许眼前让她堕落的恶魔,将是她最终的归宿。
「求求你,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温暖……」
王宇故做姿态的叹息道:「你还未说出自己的选择呢!」
这次却传来涵亭坚定的声音:「我——涵亭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王宇』的调教,满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无条件地遵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并全心全意取悦我的主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环境下,嫣然都准备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臣服于我的主人,并让他快乐……」
「口说无凭,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真心接受成为我的性奴?」
王宇冰冷的语气击溃了绝色才女的坚持,坚守至今的理念自此破灭。
「我——涵亭发誓从今以后将成为主人王宇的性奴,如有一字虚言,叫我肠穿肚烂、历尽万箭穿心刑法,不得好死……」
「好,说得好。嫣奴,现在让主人来好好爱你……」王宇再次伸出魔掌将眼前的绝色佳人抱入怀中,迫不及待地再度展开侵犯,很快地唤醒了涵亭熟悉、且令她沈醉的快感。
『别了,丈夫!』将思念剪断的涵亭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彻底地投向王宇的怀抱,今后将以全力取悦主人而活着。
手脚反绑、呈现大字型,将玉穴毫无保留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涵亭,强忍着痛苦煎熬任由王宇将刻着「嫣奴」的金属圆环套入了自己丰满为傲的双峰,象徵了王宇的主权。
残忍的王宇就是要涵亭亲眼目睹整个过程,让这名绝色才女明白今后再无后顾的馀地,这磨不去的烙印正是他奴隶的记号,今后将伴随后者一生。
解开束缚后的涵亭几近虚脱的瘫倒在冰冷的帐篷内,肉体的痛苦煎熬远远及不上她的心灵创伤,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人人艳羡的涵亭,而是任由主人捏圆搓扁的卑贱奴隶。忆及往昔在大梁的风光,眼下却有如笼中鸟的失去了今后的幸福自由,当真是命运弄人。
自从明确表态后,涵亭被调教得更加彻底。在主人王宇的叮咛下,涵亭每日必须赤裸着身子任由孙风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并涂抹上令许多女人闻之色变的慢性淫毒。
被列为「媚色春香」的淫毒,曾经是涵亭印象深刻的淫药,它能最大化的调节女性的身体机能,加强对女性敏感带的刺激、也就是所谓的敏感度,以及对于性交的渴望,使得女人全身上下敏感异常,甚至只要被男人稍稍挑逗即无法自制,在毫无节制下沈沦慾海。
而涂抹过「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将渗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痒不止,涵亭的小穴内更犹如万蚁咬噬,需要男人精液来减轻体内的瘙痒。最重要的是淫毒发作时全身上下无力发颤,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怜爱,比之青楼妓女更为不如,让曾经自诩贞洁的涵亭身不如死,哪怕是武艺不凡的绝色才女,最后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称臣。
在王宇的诡计下,他不愁涵亭能脱离自己的五指山,也只有让这名美丽的才女继续沈沦,他才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利用这名天下才女来掌控更大的利益及好处。
意识朦胧的绝色才女涵亭秀目微闭,纤细的玉手被诱导着移至酥胸的金属环,忐忑地抚弄着白玉无瑕的完美玉峰,同时抚弄着大腿细緻如丝的冰雪玉肌,不住地深入隐秘的私处,揉弄着内处最敏感的花核,指尖深入湿润不堪的花径内,在颤抖低吟中更为深入地需索着自己的需要。
「嗯……啊……好……好……好痒……求求……求……你……你……给……给……我……我……」在王宇洗脑式的教育下,涵亭感觉到玉穴犹如万蚁咬噬般散发着难以压抑的奇痒。这名剥落才女光环的绝色女奴在主人面前手淫自慰,却因为无法满足而焦虑。
玉指在花瓣内反覆冲刺,羞怯的想要满足,却益发觉得身体快要燃烧起来,修长的白皙玉腿不顾羞耻地张开,怯弱的玉手在私处嬉戏飞舞,磨弄着早已湿透的水蜜桃,亵玩着依旧娇羞而敏感的阴核。激烈的喘息中带着羞窘以及交集着快感的甜美呻吟,刺激得涵亭无法言语。
涵亭酥胸起伏的喘息着,欲拒还迎的表情中带着羞愧与难耐的渴望。沈溺在慾海中的才女往昔的骄傲自信荡然无存,慧黠的星眸变得盈盈似水,颤抖的朱唇像是期盼着熟悉的侵犯;乌黑靓丽的秀髮落在烫红的脸颊旁,粉嫩的朱唇不时散发着吐气如兰的低吟,因为激烈的动作流露出荡气迴肠的淫声。
涵亭难耐地甩着秀髮,柔软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戏谑的手指,玉穴的阵阵收缩让她颤抖,而剧烈情慾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峰,在涵亭惊慌的呻吟及抖颤的摇动着纤腰下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如何,就像我说的一样,只要经历过一次后,往后就会越来越舒服吧?」轻咬着佳人耳垂的王宇在涵亭面前不住耳语。
涵亭低垂着娇颜,在风平雨竭后蜷伏在王宇怀中轻柔地舔着王宇的虎背熊腰,任由主人爱抚着自己诱人的曲缐,轻而易举地被再度挑起了情慾的火焰。
王宇将怀中的涵亭弄得媚眼如丝、娇躯剧震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后,指示着涵亭穿上单薄的亵衣。
宛如丝绸般柔软的亵衣几近透明得不具任何掩饰效果,兼且单薄暴露得令人咋舌。穿上单衣后的涵亭离奇的不适应,暴露的尺寸及设计风格就连最低贱的青楼妓女也不敢穿。亵衣不禁单薄而且窄紧,胸前几乎露出了大半春光,隐约可见巧小且晶莹的粉红乳尖,几近透明的亵衣勾勒出涵亭的美好曲缐和大半玉肌,扣着乳环的双峰隐约可见深邃的乳沟,大有任君摘採的嫌疑。
尤其是整件亵衣只能通过玉颈勉强繫上薄薄肩带,让涵亭担心这件亵衣不知会在什么时候掉落,届时在大庭广众下可就清誉尽毁了。
除了这件王宇为自家性奴特制的亵衣,涵亭还被迫穿上一条柔若无带的短裤。暴露的短裤紧紧掩饰着柔嫩的玉门关,那片神秘的花园因为被剃去阴毛而豁然开朗,显示出天下才女的美丽私处。
当一件深衣遮去了「风光美景」,披着面纱的涵亭困窘地随着王宇一众朝着楚都前进,好在长途跋涉中深衣内处隐藏着的秀丽风光,不虞被人察觉,只是王宇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苦心调教的奴隶。
涵亭被穿上乳环的双峰分别繫上了铃铛,在颠簸的野径中不住发出清脆的声响,事实昭显着她性奴的身份。除此之外敏感的花心被王宇塞进了十粒葡萄,不许她弄破,否则必受严惩。
端坐在骏马上的的涵亭深衣前后撇开,强迫似的与主人王宇共乘一骑,丰润的臀部随着马股在颠簸的道路上行走而不住收缩,害怕弄破玉穴内的葡萄。这类新奇且羞愧的体验让涵亭感到兴奋,乳环处清脆的铃声不住响起使得这名绝色才女坐立不安。
偏偏深藏在涵亭的蜜穴内的葡萄在马匹的剧烈奔驰下不堪挤压,终于破裂,葡萄汁随着爱液沿着白皙修长的玉腿在深衣处徐徐落下,倘若仔细些观察,绝对会让人目瞪口呆,无法想像当时才女居然如此淫荡。
虽然葡萄被挤破,但果肉及果核却残留在蜜穴内,不住地刺激着敏感的花壁内径,让涵亭只能苦苦地压抑快感,生怕在马上当场洩了出来,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痛苦及快乐的煎熬让涵亭再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得绝色才女只能紧紧贴着主人王宇,以求不出丑于人前。
「是不是舒服得受不了?」王宇捉狭的亵渎着怀中的涵亭。
涵亭羞不可仰的应了一声,继续享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自从落在王宇手中后,涵亭发现自己高潮的次数比清醒的时候还多,而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早说你天性淫荡,性奴比才女这个身份更适合你。看你现在的骚样,不正搭配你的绝色娇艳?」王宇轻轻咬着涵亭敏感的耳垂,同时指着混杂着爱液及葡萄汁不住落下的液体。不安分的双手却再次深入涵亭的深衣内,在高低有緻的双峰中贪恋着一点红花,分享着属于他的专利,感受着绝色才女涵亭舒服的呻吟。
不让端庄、自以为高不可攀的绝色才女思考、反抗,让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她们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他王宇虽然不是人上人,但比起各国权贵更自豪的是能无时无刻的享用洪龙的娇妻美妾。而眼前的涵亭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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